雨打芭蕉,杨柳低垂,淅淅沥沥的春雨如丝如珠,绵延落下,青石板上积满了浅浅水洼,雨滴落在上面泛起圈圈涟漪,被雨水淋洗的庭院,绿意盎然,清丽婉约。

  和大漠的万里黄沙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傅红雪独自站在庭院回廊,黑衣红裳,红带飘飞,左手握着与他相伴十载有余的黑刀。如今他从远在塞外的斑衣教来到江南,也只有这把黑刀能给他一丝熟悉的慰藉。

  而至于他来江南的原因……

  傅红雪的目光逐渐悠远。

  刀锋争鸣,势均力敌,再次过招后,纠缠的两人错身拉开距离。

  银冠黑衣的男子轻抚手中宽刀刀身,转眸睥睨高傲的望向他。

  “你叫什么名字?”

  “傅红雪。”他冷淡回复。

  “傅、红、雪。”他一字一句轻念了遍,然后嘴角微弯,望向他的深眸是势在必得的霸道,“很好。”

  傅红雪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他更不知道的是,从那以后,那个和他打成平手的男子将会以怎样的强硬入主他的生命。

  “连城诀,我的名字,你最好记住。”那人说道,说话的态势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傅红雪记住了这个名字,他永远都不可能忘记。

  连城诀奉中原武林盟主连城璧的命令,率领众多门派攻打素有魔教之称的斑衣教,即使有傅红雪这样的高手助阵,斑衣教仍因人手不足而败下阵来。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斑衣教将会成为历史,连城诀却说愿意给斑衣教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前提是他们要交出他们的少主傅红雪,不过不是作为人质,而是前往无垢山庄和亲。

  但这和亲的对象,竟是连家兄弟两人。

  江湖皆知,连城诀和他的孪生兄长连城璧感情甚笃,他们一起在连家式微之际励精图治,共振家门,以至于两人都出落成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的人中龙凤。后连城璧执掌武林盟,一言出而天下从,连城诀手握割鹿刀,行即道身即法,江湖中,无人胆敢挑衅无垢山庄威严。

  连城诀的要求傅红雪不能拒绝,事关他娘亲和舅舅的性命,无论这个要求于他来说多么匪夷所思,他也只能答应。

  半个月后,他随连城诀来到无垢山庄,第一次见到他未来的另一个夫君——连城璧。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这是傅红雪的第一观感。

  武林盟主连城璧早已来到无垢山庄门口迎接他们,只见他一身白衣清雅不染纤尘,目光柔和,浅笑温润,所谓君子如玉也不外如是。

  他同连城诀简单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把目光移向了傅红雪。

  傅红雪不由紧张,不知道眼前之人会怎么看待即将成为他夫人的他,还是和他弟弟共享的夫人。

  连城璧似乎察觉出他的不安,他朝他温和的笑了笑,“城诀早就来信告诉我他带回了一位绝世佳人,我已盼着与你相见多日,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才知道原来这世上真有如此遗世倾城的美人。”

  从未有人如此直白的夸过傅红雪的容貌,傅红雪眼中闪过丝无措,略微不自在的别过目光。

  “来吧,我已让人准备好房间,你连日赶路定已累了,先去休息吧。”连城璧并未计较傅红雪没有回话,而是周到的侧过身,示意傅红雪进无垢山庄大门。

  傅红雪抬头望了眼上书“无垢山庄”四字的威严牌匾,从此以后这里就将成为他的家,他仍觉得不真实。



  十数天后,傅红雪和连家兄弟俩举行了婚礼。

  身在塞外,他并非没有耳闻过有些民族有兄弟共娶一妻的习俗,傅红雪以为自己也会像他们一样,每夜轮流侍寝连家兄弟俩,然而当遮挡他视线的红盖头被掀开时,连城璧和连城诀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傅红雪不记得那一晚他是如何度过,他只混沌的记得身上的大红嫁衣被一层层褪去,干燥温热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带来陌生而禁密的战栗,火热的双唇从前方侵略逼近,滚烫的胸膛抵挡住他的后背,他想躲避,却无处可逃,他想挣扎,却被紧紧束缚。他就像那献祭的羔羊,无助的迎来他逃不开的命运。

  他被分开双腿,异物的入侵让他绷紧了身子,虽然仅是一根手指,但那里是连他自己都未曾碰触过的隐秘。

  “嘘——别怕,小雪,没事的。”温柔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轻哄。

  “呵,雪儿,你这样还真是诱人。”邪魅的话语钻进他的大脑。

  进入他体内的手指逐渐增加,加快了速度抽插,他开始感受到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感触,似是刺痛,似是酥麻,似是快感。

  他的呼吸加促,眼神早已迷离,他开始变得渴望,但他不知道他在渴望什么,他只有扭动着身子来表达自己的无法言喻的需求。

  “小雪已经等不及了吗?”温和的轻笑在耳边响起,“想要吗?小雪,叫我们夫君。”

  “雪儿都这么湿了呢,乖,叫夫君。”仿佛是配合他的话语,“叽咕”的水声在床笫帷幔的私密空间连绵不绝。

  这是折磨吗?为什么他们的语气这么亲昵?这是快乐吗?为什么他只想要逃离?

  可他无法逃离。

  “夫、君……”细弱的声音带着不易察的委屈和难受,晶莹的泪花从他眼角滑落。

  空气似有片刻沉默,手指从他体内抽离,尚来不及感到失落,他便被更大的分开了双腿,滚烫的巨物冲进他的体内——

  “啊——”他被撞击得往后仰靠,前所未有的快感闪电般的蹿向他的四肢头颅,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更加猛烈快速的抽插接踵而至。

  “雪儿,你里面可真紧。”低沉的声音蕴藏着蓬勃的欲望,直击他的心脏。

  “嗯啊……”很快的他被抛向欲望的巅峰,仰着头,深深的陷进背后的怀抱,后腰处仿佛垫着一块烙铁,粗重的呼吸在他耳边响起。

  他忽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突如其来的恐惧席卷而来——

  “别担心,小雪,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们不会同时要你。”挣扎的双臂被牢固的按住,令人信任的声音安抚着。

  “你若再反抗,我可是会惩罚你的。”体内的驰骋停了下来,霸道强硬的话语驱散了方才的安心,他不自主的绷紧了身子。

  “诀!”声音里带着微喝的制止,接着细碎的轻吻落在他的肩头颈窝,“放松,小雪。”

  他被诱哄着渐渐放松下来,随着一声低沉的笑音,硬挺的火热再次在他体内开疆扩土。

  而他也再一次迷失在欲海之中。

  承诺得到了遵守,即使身后的粗喘越来越重,却一直克制着没有动他,直到有灼热的粘液尽数喷射进他的后穴,身体内的异物退出,他被摆弄着平躺在了床上,腰身垫上柔软的枕头,紧接着他被再次贯穿。

  “呜……”太多了,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他不知什么时候在未被触碰到前端的情况下高潮,白浊的液体射满了他的腹部,然而来自后穴的刺激并未有丝毫停滞,敏感的身体不曾换得半分怜惜,他颤抖着,呻吟着,呜咽着,得到的只有充斥欲望的赞美:

  “小雪的身子这么敏感吗?你可知你这样有多迷人,小妖精。”

  “仅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就能再硬起来,雪儿,等哥结束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呜呜……不……”不要了,太多了,不行,“夫君……夫君,不……”

  剩下的话被以吻封缄,他已分不清是谁在吻他,破碎的呜咽从喉咙中溢出,他绝望的被一次次拉进欲望的深渊。

  他不知道那晚他被连家的两兄弟轮流享用了多少次,到了最后他早已精疲力尽,浑身酸痛,还没等被他二人擦拭干净身体便已沉沉睡去。



  “在想什么呢,小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傅红雪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接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搭上了他的肩膀,分外暖和。

  傅红雪转过身,就对上连城璧温润如玉的容颜,他朝他轻柔笑了笑,带着宠溺的斥责道:“都下雨了,怎么不披件外衣?当心着凉。”说着连城璧低眼仔细的替傅红雪把领前的斗篷绸带系好,然后又理了理斗篷的羊绒面料,将傅红雪瘦削的身子整个笼罩进去,严密的隔开雨天中湿冷的清风。

  傅红雪略不自在的别开了眼,已经三个月了,自他们成亲以来,连城璧永远都在无微不至的关怀他,照顾他,他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即使他贵为斑衣教的少主,但娘亲和舅舅从来都只会要求他不停练武,成为斑衣教最强大的武器,而如今他来到这千里之外的江南,才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

  “刚才在想什么呢,我都到了你身边你还没发现?”连城璧抬手擦干净傅红雪脸上飘落的雨珠,轻笑着问道。

  一层胭脂般的薄红晕染上傅红雪白皙的脸颊,他张了张嘴,有些呐呐,“没什么。”

  为什么他会突然想起他的新婚之夜,想起那放纵而沉湎的夜晚?

  “是在想诀吧?”连城璧问道,“他已经外出十天了。”

  傅红雪抿了抿唇,他怎么会想念连城诀呢?相较于连城璧的温柔体贴,连城诀又强势又霸道,他亲自带人攻破了斑衣教,又枉顾他的意愿把他带回无垢山庄,即使是他们成亲以后,连城诀也很少显露出温柔的一面。

  然而傅红雪难以否认的是,他真的想连城诀了。

  如果说连城璧是和煦的风,那么连城诀就是锋利的刀,他会毫不留情的割破他的冷淡疏离,强硬的入住他的生命,在他的人生中刻下深深的印痕。

  每当他练刀练得废寝忘食,连城诀都会毫不留情的制止他:

  “你是人,不是武器,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

  每当他被连城诀逼得不行,冷冷的瞪着他时,连城诀都会邪笑着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有时候他实在生气连城诀,躲着不想理他,偏偏连城诀总能找到他,却骄傲的不肯服软,就只是把他按在墙上强吻,吻得他气喘不匀,双腿发软时才肯放过他——他也没力气再气他了。

  除非连城诀实在把他欺负得太狠,连城璧很少插手他俩之间的互动,而就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俩,用连城璧的话说就是“诀是家中幼子,自幼缺乏管束,所以顽劣了些,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有责任,小雪你要怪就怪我吧。”

  傅红雪觉得连城诀能这么嚣张八成的原因是连城璧纵的。

  无论如何,连城璧和连城诀都以各自的方式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据无垢山庄的探子来报,诀已经进入无垢山庄地界,不到一个时辰他便能回来。”

  傅红雪的心跳不受控的加速两分。

  “而且他离家这么多天,想来一定很想你,所以我猜最后的一段路他会直接弃马,改用轻功回家。”

  “是吗……”傅红雪无意识的呢喃道,这么快就要再见到他了吗?

  “是啊,”连城璧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然后嘴角微弯,眼中狡黠一闪而过。

  傅红雪瞬间紧惕起来,若说这三个月和连城璧的相处让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能登上武林盟主位置的人绝对不仅是他表面所显现出的谦谦君子。

  “看在诀如此急切赶回家的份上,我们何不给他准备一份惊喜?”

  傅红雪眨了眨眼,眼中浮现迷茫。

  “来,”连城璧单手搂着傅红雪的腰身,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头,轻柔的带动他往屋里走去。



  他们的卧室比外面温暖许多,傅红雪随手脱了斗篷挂在架子上,然后他就看到连城璧径直的往床边走去。

  他是想要……

  “来。”坐在床边,连城璧朝傅红雪招了招手。

  傅红雪没有动,现在还是白日,怎么能……

  “小雪,我们已经有十天没有碰你了,你难道不想要吗?”连城璧没有催促,只是浅笑着诱哄。

  傅红雪微红了脸颊,不知为何,他们兄弟俩仿佛达成了某种共识,在连城诀不在庄里的这段时间,连城璧只是搂着他睡觉,却从来没有要过他,即使偶尔会有不可控的冲动,所有的一切也都仅止于亲吻。

  “我不能背着诀做这种事,否则诀会吃醋的。”连城璧曾向他解释过。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忍不住回忆起他的新婚之夜。

  傅红雪磨蹭的挪动步子,一点点的往床边走去,在经过桌边时,顺手放下了他的黑刀,有些刻骨铭心的习惯,其实在三个月间就能改变。

  连城璧并不催,只是耐心的等待他,待傅红雪走得够近,才伸出手,静等傅红雪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手里。

  傅红雪迟疑的把手搭在了连城璧温暖的手掌,连城璧收紧手掌,略微使劲儿一拉,傅红雪没有反抗,顺着这股力道就跌坐进连城璧的怀里,侧坐在他的双腿上。

  “城璧……”侧靠在连城璧的怀里,傅红雪禁不住紧张,一双明澈的清眸微闪。

  “嘘——”手指轻点在傅红雪柔软的红唇,连城璧微微一笑,“小雪,你忘了我们说过,在床上你只能唤我们夫君?”

  傅红雪眸光无措的闪了闪,他把脸埋在连城璧的颈窝,不由委屈:

  “连你也要欺负我吗?”

  “呵,我怎么舍得?”连城璧疼惜的微微转头在傅红雪的额头印上一吻,“不过要是让诀听到,他可是会惩罚你的。”

  傅红雪心脏微微收缩,回想起上次他被连城诀压在膝盖上打屁股的场景,虽然手掌拍打在臀肉上的疼痛对他来说几乎不值一提,但被人打屁股的羞耻感却让他差点崩溃的拔刀,还好连城璧及时察觉到他的异样,阻止了连城诀的行为,饶是这样,连城璧也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将躲在他怀里哭泣的他哄好,连城诀也难能的不知所措起来。

  若非那次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他的轻信,中了天宗残余势力的圈套,差点身受重伤,连城诀和连城璧都为他担忧不已,连城诀是为了让他涨涨教训,才会强制性惩罚他,他可能会在心里留下永远的阴影。

  自那之后,连城诀再也没有惩罚过他,不过即使这样,他也会在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乖顺下来,他可不想尝试连城诀其他惩罚他的手段。

  “夫君……”揽着连城璧的脖颈,傅红雪不好意思的轻唤道。哪怕他们已经成亲三个月,但身为男子的他还是对这个词眼羞于启口。

  连城璧的呼吸微微加促,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傅红雪精致的下巴,将他抬起头来,对上那双清澈懵懂的双眸,连城璧终于按捺不住,低头擒获住那花朵似的柔嫩唇瓣辗转吮舔。

  傅红雪长密的眼睫颤了颤,然后他缓缓的阖上了眸子,顺从的张开双唇,让连城璧能够更深的吻他。

  连城璧着迷的把舌头伸进傅红雪的嘴里掠夺他香甜的津液,一手揽着傅红雪的肩膀,另一只手开始往下。他用热吻分散傅红雪的注意力,手指灵巧的解开傅红雪的裤带,然后将手伸进了里面温热的禁地,手掌沿着傅红雪凸出的髋骨往后,捏了捏掌下细嫩的丰盈臀肉。

  突然察觉到连城璧的动作,傅红雪浑身僵了僵,他偏头躲开了连城璧的吻,呼吸不匀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诀马上就回来了,我在给他准备礼物。”连城璧微笑着气定神闲。

  傅红雪眨了眨眼,方才明白过来他就是这礼物。

  “你不是说不会背着他要我吗?”

  “我不会要你,至少不会在诀之前要你,我只是在帮他节约时间。”说着连城璧在傅红雪的嘴角印下一吻,手下动作不停,他脱掉了傅红雪碍事的裤子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开始往更加禁密的地方探去……

  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穴口打着圈,所触之处已经有丝微的润湿,连城璧一边在傅红雪的颈窝肩膀吮吻,一边尝试着将一根手指伸进傅红雪的后穴。

  异物的入侵让傅红雪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好在连城璧温和的存在感让他很快放松下来,连城璧手指刮搔着傅红雪火热的内壁,刺激柔嫩的内壁产生更多的粘液,由此产生阵阵颤栗,傅红雪下意识的收紧揽着连城璧脖颈的手,更深的缩进连城璧的怀里。

  一根手指已经畅通无阻,连城璧开始增加手指的数量,感受到自己的后面越来越湿,傅红雪脸颊开始发烫,他死死的咬住嘴唇,克制自己不发出黏腻的呻吟。

  “雪儿,哥——”门扉推开,剩下的话被连城诀吞回了肚子。

  他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淫糜的美景,只见被白衣男子搂在怀里的黑衣红裳少年,眉梢眼尾皆是春色,脸颊潮红,紧咬下唇,衣裳虽尚整洁,但继续往下,两条雪白的纤腿隐藏在艳红绸条的下裳间,其中一条下裳刚好挡住腿间的风光,然而那雪白得发亮,饱满细腻的半边臀部却依旧若隐若现,还有在那臀瓣间进出的三根手指,上面已经沾染晶莹的粘液,场景一派的色情诱人。

  被突然出现的连城诀吓了一跳,傅红雪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眼睛,望向连城诀,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仿佛是被捉奸在床。

  连城诀把门板从身后关上,强忍住翻涌的气血,他随手一掷,手中的割鹿刀轻易脱手穿透屋内的顶梁柱,连城诀往后倚靠在门扉,凉凉的开口,“哥,雪儿,你们在干什么?”

  连城璧微微皱眉的看着被割鹿刀贯穿的柱子,内心第无数次反省自己是不是把弟弟纵容得太过分了,自娘亲去世,他几乎从未约束过连城诀的作为,如今竟使得他在卧室都敢动割鹿刀。

  从傅红雪体内抽出手指,连城璧安抚的拍了拍他僵硬的后背,然后嘴角微弯的回视连城诀,“我本为你准备了礼物,看来这份礼物并不让你满意,以至于你到现在都还站在门口。”

  连城诀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误会了他们,目光微转就看到连城璧怀中的傅红雪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眼中些许戒备。

  连城诀赶紧往床边走去,连城璧也配合着用手穿过傅红雪的膝盖弯,将傅红雪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抵在傅红雪的后背,让连城诀能来到傅红雪分开的双腿间。

  傅红雪靠在连城璧的怀里,别开目光不去看连城诀,自成亲以来,他们三人便成为了一个整体,连城璧一直在贴心的杜绝他们三人之间可能存在的隔阂,然而连城诀却选择怀疑他的亲哥哥。

  下颌处传来钢铁般的钳固,傅红雪被迫转过头来回视连城诀。

  “想我了吗,雪儿?”连城诀邪气的笑着,来到了傅红雪的前面倾身向前,用身体使得傅红雪不得不张开双腿,还单手握住他纤细的脚腕,压制他可能的反抗。

  傅红雪眉尖微蹙,被误会的委屈,被分开双腿的羞耻,还有被连城诀强硬姿态欺负的难过让他很快红了眼圈。

  连城诀还是这样,永远骄傲的不肯承认错误。

  被傅红雪这么泪花闪烁的看着,连城诀有些无措的望向连城璧,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把傅红雪欺负哭,但这次他的确问心有愧。

  连城璧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坚定的要求道:“诀,道歉。”虽然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纵容连城诀,但小雪毕竟不同,他孤身一人远嫁到离家千里之外的江南,若任由连城诀的性子欺负他,他还不得受尽委屈?

  连城诀眸光闪烁了下,他的性格极傲,一辈子给人道歉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但眼见着傅红雪回视他的眼神越来越疏离,倔强的不肯原谅他,连城诀只得放下自矜。

  “对不起,雪儿,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们。”连城诀放柔了声音,钳制傅红雪下颌的手指改为轻抚他的面颊,“我只是克制不住嫉妒我哥,他可以和你一直待在一起,这些天我快想死你了。”

  连城璧轻轻的笑了,诀还真是,明明是他自己担心傅红雪同他一道去剿灭天宗余孽可能会有危险,强硬的要求傅红雪留在庄内,现在吃飞醋的也是他。

  傅红雪眨了眨眼,连城诀难得的服软和露骨的思念融化些许他的不高兴,他略微羞涩的垂下的眼眸,解释道:“城璧……夫君没有背着你碰我。”

  “我知道,我相信你们。”连城诀轻声道。

  傅红雪嘴角微微弯起,即使总是不可一世的连城诀也会因他而变得温柔,或许无垢山庄真的会是他未来的家。

  被傅红雪昙花一现般美艳的笑容惊艳得心中一跳,连城诀朝连城璧看了眼,连城璧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轻柔的推动傅红雪离开他的怀抱,向前靠进连城诀的胸膛。

  傅红雪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揽住连城诀的脖颈,连城诀嘴角微勾,单手固定住傅红雪的后脑,火热的吻就覆了上去。

  连城诀的吻霸道而强硬,带着分离多日的思念,毫不客气的掠夺傅红雪的呼吸,在他柔软的双唇上留下宣誓主权的微痛。

  “唔……”傅红雪被吻得微微仰头,眼眸很快迷离,双手依赖的收紧了环住连城诀脖颈的力道,他被吻得呼吸不畅,意识也开始朦胧,只隐约的察觉到右侧的肩膀和胸膛处一凉,衣裳被腿下,轻柔的湿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他裸露的肌肤。

  直到傅红雪以为自己快被吻晕过去,连城诀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分开的唇瓣间藕断丝连的牵出一缕银丝。

  连城诀抵住傅红雪的额头,眸光因欲望而暗沉得可怕,他嘶哑道:“现在我可以享受我的礼物了吧?”

  傅红雪心跳加速,脸颊越来越烫,他紧张的盯着连城诀,整个身子都开始泛起诱人的嫣红。

  连城诀满意的勾唇一笑,却听连城璧也已变暗的声音响起:

  “小雪已经准备好了,可你连衣服都没脱。”

  “雪儿替为夫脱。”连城诀没有丝毫间断的接口道。

  傅红雪有些懵,他现在浑身都在发软,该怎么脱?

  “我都在外奔波了十天,雪儿服侍下夫君有何不可?”连城诀若即若离的贴着傅红雪的唇瓣,动作亲昵,说出来的话却十分不讲理。

  傅红雪不情愿的松开连城诀,连城璧适时的挪了过去,让傅红雪发软的身子能靠在他怀里,他把下巴搁在傅红雪的肩膀,和连城诀一起坏心思的看着傅红雪伸出颤抖的双手去解连城诀繁琐的腰带,连城诀的腰扣在他身后,于是傅红雪不得不环住连城诀的腰身,像是一个拥抱一样,用手指去摸索他精瘦腰身后的腰扣。

  雨水的湿气从连城诀的身上传来,即使连城诀内力深厚在雨天里也可不沾雨水,但是这无处不在的湿气还是无法摆脱,回想起连城诀因为思念而在雨天里奔袭回家,傅红雪心中暖流悄划。他更深的靠近连城诀的怀里,呼吸他的味道,手指终于找到藏在身后的腰扣。

  腰扣解开,腰封散落,连城诀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站直身体,随手脱下散开的衣裳扔在地上,露出底下精壮的胸膛,他解开裤子,释放出蛰伏的硬挺,然后两手猛地抓住傅红雪纤细的脚腕,用力一拉——

  “啊!”傅红雪下意识惊呼,他方被连城诀释放出的猛兽吓到,紧接着就感到一股大力,被拉动着往前滑动几分,身体不可控的向后仰靠进连城璧的怀里。连城诀握住傅红雪纤细的脚腕把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让傅红雪的下半身被迫凌空,连城璧则充当帮凶的从傅红雪的身后伸出双手握住他的大腿,将那双白皙修长的嫩腿大大的分开,只剩下艳红的绸条遮挡住傅红雪最后一丝私密。

  连城诀伸出手,缓缓的揭开傅红雪最后的一丝遮羞,露出隐藏下面已经抬头的玉茎,和那雪白臀峰间着淌着花蜜的花穴。

  傅红雪羞赧的闭上了眼睛,更深的躲进背后连城璧的怀里。通过连城璧的视线只能看到傅红雪嫩生生的玉茎,饶是这样,他的呼吸也已开始加重。

  “已经这么湿了吗?”连城诀邪笑着,伸出两根手指,轻松的插进了已经被连城璧开拓得松软的后穴,湿润温热的甬道立刻讨好的吮吸起他的手指来,傅红雪不受控的发出声羞涩的呜咽,红晕从他的脸颊脖颈蔓延,晕染了不整的衣衫下大片雪白的肌肤,“雪儿已经熟透了,对吗?”

  傅红雪哪好意思回答他的话,只有连城璧调笑的问道:“那你还在等什么?”

  连城诀自然等不下去,他逼近傅红雪,被架在他肩膀上的双腿迫使傅红雪将下身抬得更高,暴露出他粉嫩的穴口,连城诀按捺不住,扶着自己的欲望,一个挺身,重回那湿热的领地。

  “嗯啊!”许久没被喂食的后穴终于再次得到疼爱,傅红雪控制不住的发出难耐的娇吟,连城诀得到鼓励,立刻加速起来,又重又快的撞击起傅红雪的敏感点。

  “啊!太……太快了……”傅红雪呻吟着,被连城诀撞击得直往后挪,然而身后连城璧坚实的存在又让他无处可躲,他被连城璧分开大腿,抵住后背,几乎被折成了两半。

  连城璧在把自己献给他弟弟享乐。傅红雪脑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莫名的他感到委屈。

  “城……”

  “嘘,唤夫君。”连城璧及时制止了傅红雪的口误,声音里含着丝警告。

  “夫……啊!”突然被连城诀惩罚性的加大了力度肏干,傅红雪下意识的抓住连城璧白衣的下摆,望向连城璧求助般的连声唤道,“夫君,夫君!”

  “小雪也想我了?”连城璧嘴角微弯,眸光一片深沉。

  傅红雪眼中浮现迷茫,连城诀却立刻会意的停了下来,傅红雪还没来得及喘息,就感受到连城璧正扶着他往后平躺在床上,头枕枕头,双腿仍被连城诀悬空架在肩膀,傅红雪紧张的喘息不定,隐约猜测到了连城璧要干什么。

  连城璧跪直在傅红雪的脑袋旁,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拉低裤子释放出他忍耐已久的欲望,傅红雪被眼前突然跳出的紫红色肉棒吓着,两颊似落日烟霞般的绯红一片。

  “乖,小雪,把嘴张开。”连城璧单手托起傅红雪的头颅,让他仰起头,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分身,将蘑菇状的头冠抵在傅红雪娇嫩的唇瓣,铃口渗出的前液将傅红雪的唇瓣涂得晶莹。

  傅红雪无措的眸光闪烁,双手紧张的抓握住身下的床单,这不是他第一次用嘴服侍他们兄弟俩,连城璧在新婚之夜遵守了诺言,没有和连城诀同时享用他,但那也仅限于新婚之夜。

  要想同时供两个男人取乐,仅靠下面的一张嘴是不够的。

  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他学会该怎么用嘴伺候男人的欲望,尽管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欲望埋藏在湿热的甬道,连城诀克制住自己没有继续冲刺,他仿若潜伏的猛兽,一双暗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傅红雪。

  除了粗重的呼吸,空中似有片刻沉默,傅红雪眼睫颤抖了两下,像是翩飞的蝴蝶翅膀,然后他尝试性的伸出舌头,用舌尖生涩的舔了舔连城璧分身上的晶莹,熟悉的涩苦味道弥漫开来,有了预期的心理准备,傅红雪终于张开了嘴,将连城璧的欲望含进一小截,双颊凹陷,乖巧的吮吸。

  “嘶……”连城璧舒爽的呻吟着,低头看着傅红雪红润的嘴唇被他硕大的分身撑开,忍耐了多时的欲望终于得到舒缓,傅红雪的口腔又温热又湿润,紧密的包裹着他的欲望,还有那害羞的小舌,时不时的舔弄着他敏感的铃口,带给他阵阵战栗的快感,也不枉前段日子他和连城诀的耐心教导。

  满意于傅红雪的顺从,连城诀单手撑在傅红雪与连城璧相对那侧的身旁,倾身向前,将傅红雪的身子整个笼罩在身下,接着他再次蓄力在傅红雪的体内驰骋。

  “唔!”傅红雪浑身一颤,快感袭来让他想要张嘴呻吟,然而连城璧却趁此时机更深的挺进他的喉咙。嘴巴被堵得满满的,傅红雪只能从喉间挣扎的发出模糊的声音。

  来到傅红雪狭窄的喉咙口,成倍的快感席卷而来,忍耐不住的,连城璧喘息着开始往傅红雪的口腔深处操去,连城诀也在同时单手托着傅红雪的臀部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傅红雪眉尖紧蹙,被两兄弟同时肏干得眼前发黑,细碎的呜咽络绎不绝,过度的快感与被塞满的口腔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生生忍耐,他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咳、咳、咳!”实在忍耐不住,傅红雪吐出连城璧的肉棒偏过头咳嗽起来,同时脱力的躺回了床上,缺氧的大口喘息,没有力气再抬起头。

  “小雪,还好吗?”连城璧赶紧俯下身去检查傅红雪的状况,都怪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十日未曾碰过傅红雪,此次开荤,情况竟脱离他的掌控。

  连城诀也很快停了下来,他拂开傅红雪脸颊上的一缕刘海,即使是关心,声音里也是独属于他的霸道,“别逞强,雪儿,你怎么样?”

  傅红雪轻喘着,对上连家两兄弟关怀的眸光,他知道若他说不舒服,他们一定不会再强迫他,或者说不会再同时要他,可是回想起他的第一次被他们俩轮流享用的场景,他竟觉得比起现在的同时来,轮流着是那样的无趣。

  “我没事,”傅红雪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丝请求,“我们能不能换个姿势……夫君。”

  傅红雪少有的撒娇姿态让连城璧和连城诀都万分惊喜,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对方的想法。

  “当然可以,雪儿。”连城诀轻柔在傅红雪的额间印下一吻,“抱住我。”

  傅红雪听话的伸出手环住连城诀的后背,连城诀从傅红雪的体内缓缓退了出来,离去的过程还能感受到里面恋恋不舍湿热的吮吸。

  后穴突然的空虚让把脸埋在连城诀颈间的傅红雪不满的蹭了蹭他的肩膀,“夫君……”

  “小雪乖,等会儿我会把你喂饱的。”连城璧轻抚着傅红雪的发顶,宠溺的说道。

  连城诀轻轻一笑,抱动着傅红雪跪直身体,连城璧也配合着扶着傅红雪的肩膀,让他跪直起身来,待傅红雪在床上跪直,连城诀才往后退开些许,连城璧扶着傅红雪肩膀的手也开始往下,按住了他的后腰。

  “趴下去,小雪。”连城璧温声命令道。

  傅红雪脸颊滚烫,明白过来他们要用的姿势,虽然这个姿势对他来说仍不适应,但他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他好受很多。

  “来。”连城诀拉着傅红雪的双手,引导着将它们按压在床上,傅红雪被迫趴着,连城璧也随之按压傅红雪的后腰,让傅红雪把后腰塌下去,翘起浑圆的屁股。

  紧张的捏紧掌下的床单,傅红雪低着头,羞赧得不行,用四肢着地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连城诀来到傅红雪身前,连城璧到了傅红雪身后。

  “雪儿,”连城诀抓住傅红雪后脑的头发,并未过度用力,但也足以使傅红雪抬起头来。

  于是傅红雪一下就对上了眼前连城诀粗大的肉棒,上面还晶莹的沾着来自他后穴的粘液,他立刻涨红了脸,无措的仰起头望着连城诀。

  “怎么了?”连城诀坏笑的抚摸傅红雪后脑的乌发,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凑到傅红雪的唇前,“这可是你自己产的蜜糖,你尝尝,是不是甜的?”

  傅红雪被他欺负得眼底泛起泪花,无可奈何的张大了嘴,深深的吞进连城诀的分身——这怎么可能是甜的嘛!

  “唔……”几乎在傅红雪吞下连城诀的同时,连城璧拨开了他雪白的臀瓣,将火热的硬挺插了进去。

  “哪怕被诀操了半天,你这里面还是这么紧!”连城璧享受着傅红雪紧致湿热的甬道,又深又快的在傅红雪体内抽插,仿佛天堂般的极乐。

  天啊,这十天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急剧的快感从尾椎骨席卷而来,傅红雪浑身颤抖,头皮发麻,却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嘴里的活计上。

  用舌头侍弄着嘴里肉棒的下方,放松喉咙好吞进更多的肉棒,同时注意牙齿,用力的吮吸,傅红雪按照自己被教导的那样,努力给连城诀带来最大的刺激,而连城诀逐渐加粗的呼吸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只要他们兄弟俩能有一个先释放,他就能好受很多。想到这儿,傅红雪偷偷的缩紧了后穴。

  “嘶——小雪,你就是个小妖精对吧!”连城璧喘息着,还没从方才灭顶的快感缓过神来。

  “你看看你的这张嘴,你简直是生来做这个的。”连城诀也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句,回想起傅红雪在刚成亲的那段时间里的生涩,他可倒真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自己?傅红雪被连家两兄弟的言语欺负得流起了眼泪,前面后面还同时含着根肉棒。

  被傅红雪的泪水烫到,连城诀终于心软了几分,他和连城璧对视一眼,然后哄着傅红雪道:

  “好了,不欺负你了,乖,放松喉咙,很快就结束了。”

  傅红雪已经没有能力正常思考,闻言后他就只知道听话的把嘴长大,放松喉咙,紧接着他就感受到来自连城诀的加速冲刺,这样的姿势倒比刚才好受许多。

  连城璧也随之加快了速度,每次只浅浅的拔出,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肏干回傅红雪后穴的最深处,越来越湿的黏滑甬道没有产生一丝阻力,让他能毫不费力的追逐快感直到顶端。

  强烈的快感冲刷过傅红雪的四肢全身,却因被堵住嘴巴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傅红雪早已沉沦在欲望的海洋,泪眼朦胧,思绪紊乱,此时的他,只是大海里的一叶浮萍,随着快感的海浪起起伏伏。

  “唔……”嘴中浓烈的麝香味让傅红雪清醒几分,同时湿透了的后穴传来被滚烫的灼液浇灌的感触,傅红雪松了口气,他们终于释放了。

  反射性的吞咽下嘴中的精液,傅红雪正准备继续吮吸直到连城诀射完,连城诀却坏心眼的拔出肉棒,自己撸动着把淫糜的白浊喷射在傅红雪长密的眼睫和英气的眉毛,与他相反,连城璧则是确保了把每一颗种子都洒进傅红雪的甬道才从他的体内退出。

  傅红雪懵懵的任由连家兄弟俩扶着他躺在床上,缓缓的眨动眼眸。

  “休息下吧,小雪。”朦胧之中他听到连城璧温柔的声音响起,“诀,你把小雪脸上的东西擦干净。”

  身上一直没有被脱完的衣服被轻柔的解开,耳边传来熟悉的调笑:“雪儿,你什么时候高潮的?你看,都把衣服弄脏了。”

  “别逗他了,诀,你照顾下小雪,我去给他倒杯水来。”

  脏了的衣服被脱下,暖和的丝被将他轻柔的裹住,被扶着靠在坚实的怀抱,又被小心翼翼的喂了一杯水,傅红雪才逐渐缓过神来。

  入眼的是连城璧和连城诀关怀的目光,熟悉的气息告诉傅红雪他正倚靠在连城璧的怀里,而连城诀在替他拉着被子盖在脖颈处,仔细隔开雨天的湿气。

  窗外的雨声仍未停歇。

  三人一道躺在了床上,傅红雪侧躺在中间,连城璧守护性的从他的后背环住他的腰身,而连城诀则曲臂为枕,和傅红雪面对面的侧躺着。

  连城诀难得温柔的轻抚着傅红雪的侧脸,情难自禁道:

  “雪儿,你给我和哥生个孩子吧。”

  傅红雪愣了愣,亲自怀孕生孩子是他从未想过的生活。

  连城璧搭在傅红雪腰身上的手往下,轻柔的抚摸起傅红雪平坦的小腹,微微一笑:“说不定已经有了个小宝贝在这里睡觉。”

  傅红雪闻言,忍不住也想抚摸自己的小腹,却刚好和连城璧温热的手掌重合,连城璧手掌微动,将两人手掌的位置掉了个个,让傅红雪能抚摸上自己的腹部,而连城璧的手掌则盖住了傅红雪的。

  替他们兄弟俩生一个孩子,从此和他们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无论是谁的孩子,他/她都会享受到来自两个父亲和他自己的爱,说不定他/她会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小孩。

  “好。”傅红雪听到自己轻声答应。

  连城诀心喜的吻上了傅红雪的额头,连城璧则收紧了手中力道,更紧的拥抱住了傅红雪。

  或许他们真的已经成为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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